相同。
"沈清瑶来了。
"他忽然吹灭烛火,将她护在屏风后。
门轴轻响,沈清瑶的鹅黄裙裾扫过门槛,螺钿香囊里散出的气息混着一丝枯叶腐味——那是南疆"引魂蛊"的引子,苏挽月在北疆医典里见过。
"煜哥哥,"沈清瑶的指尖划过软榻上的血渍,"她的血怎么是淡青色?
难道真的是暗月阁造的傀儡?
"傀儡?
苏挽月攥紧匕首,狼首纹路硌着掌心。
顾承煜曾说过,暗月阁有"人皮傀儡术",可眼前沈清瑶的语气里,分明带着对南疆巫术的熟悉。
"明日金銮殿,皇上要亲自审她。
"沈清瑶凑近顾承煜,银镯与他的玉佩相撞,"你说,要是皇上发现她耳后没有北疆图腾......""够了!
"顾承煜退后半步,铠甲蹭到屏风,发出轻响,"她是真是假,自有国法处置。
"苏挽月望着屏风上晃动的影子,发现沈清瑶的袖口露出半截红绳,上面系着南疆特有的"血魂珠"——那是用至亲之人的血祭炼的邪物。
她忽然想起,三年前灭门夜,刺客袖口也闪过同样的红光。
"那我先走了,煜哥哥记得喝药。
"沈清瑶的声音突然甜腻,"这可是我用南疆秘药熬的,能治你心口的旧伤。
"软靴踏过青砖的声音渐远,顾承煜立刻点亮烛火,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:"快,用这个擦伤口!
沈清瑶在药里下了蚀骨粉,碰过的东西都会溃烂。
"清凉的药汁渗进伤口,苏挽月注意到瓶身上刻着北疆狼首:"这是......""母妃留给我的保命符。
"他扯开自己的中衣,露出心口的狼首刺青,"南疆巫术最怕北疆圣物,当年母妃就是用这瓶子装的心头血,骗过了皇上。
"苏挽月的指尖悬在刺青上方,那图腾的眼睛处,嵌着半片珍珠——正是她匕首狼首的眼睛。
记忆突然翻涌:十二岁那年,顾承煜替她挡住刺客,血珠溅在她匕首上,竟与狼首眼睛完美融合。
"明日金銮殿,无论看到什么,都别信。
"顾承煜替她系好衣襟,指尖划过她耳后朱砂痣,"真正的北疆图腾,要用至亲之血激活。
"他咬破自己指尖,点在她痣上,淡青色纹路如藤蔓般蔓延,竟与暗月阁的标志重合。
苏挽月望着掌心浮现的狼首,忽然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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