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页拍在她面前:"S.M.是苏蔓?
你查到的够判无期了。
"林晚挣扎着去掰他的手腕,却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。
传闻顾淮深刚进顾氏时,每天要亲手烧掉不听话的员工档案,有次火势失控烧穿了真皮手套..."我不明白..."她的声音因窒息而破碎。
顾淮深突然松开钳制,转而捏住她的下巴。
一枚银光闪闪的东西塞进她嘴里——是她左耳的算盘耳钉,不知何时被他取了下来。
"舔干净。
"他命令道。
金属的腥甜味在舌尖扩散,林晚这才发现耳钉背面沾着暗红色污渍。
那不是锈迹...是血。
父亲的血。
"三年前你父亲偷偷采样了顾淮洲的DNA。
"顾淮深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,像在讲睡前故事,"他死前把这个交给了你母亲,而你母亲..."手指划过她颤抖的嘴唇,"上周在透析时差点意外触电。
"林晚的胃部一阵绞痛。
上周三,母亲的透析机确实突然漏电,幸好护士及时发现。
"签了它。
"一份文件展开在眼前,《假女友协议》几个大字刺得眼睛生疼。
"为什么是我..."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旧伤,新鲜的血珠渗出来。
顾淮深的手指抚过她耳垂上残留的耳钉孔:"因为你足够聪明,"冰凉的钢笔塞进她手里,"也足够绝望。
"钢笔是万宝龙的限量款,笔帽上刻着"顾淮川"三个字——顾家已故长子的名字。
林晚突然想起茶水间听到的传闻:顾淮深的生母其实是顾老爷子的情妇,而顾淮川才是正牌夫人所出..."我数到三。
"顾淮深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,"一..."林晚的视线模糊了。
父亲被担架抬走的画面与母亲躺在透析机上的身影重叠在一起。
"二..."她猛地咬住顾淮深的虎口,趁他吃痛的瞬间,用染血的钢笔在协议上签下名字。
鲜血从他被咬破的皮肤渗出,滴在合同条款上"月付二十万"的字样旁,像一个个微型惊叹号。
"顾总连灰都吃?
"门口传来清脆的女声。
苏蔓倚在门框上,珍珠耳坠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她今天穿了件猩红色的连衣裙,衬得肤色近乎透明,左手无名指处空荡荡的——据说那根手指是被顾淮洲亲手切下来的。
"大嫂深夜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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