沪城广播电视台的演播厅亮如白昼。江茜站在导播台侧面的阴影里，闭了闭眼，却始终压不下刚刚看到的一幕。“江茜，准备！”耳返里传来导演的催促。她猛地睁开眼，深吸一口气，将痛经的呻吟死死咽回喉咙。镜头切过来的瞬间，她的手指已经悬在胸前，流畅地配合着沈枞和新人主持程清韵低沉的播报声。“今日上午十点，沪城地铁三号线突发设备故障......”“江茜！手语节奏乱了！”耳返炸开导演的怒吼。“程老师首场直播就出事故，江茜你不想干了是不是！”她浑身一颤，指尖悬在半空。直播画面中，沈枞的播报仍在继续，她的手势却漏掉了“紧急疏散”的关键词。江茜死死咬住下唇，血腥味在舌尖漫开。她比划着“抱歉”，手指却抖得不成样子。沈枞终于侧头看向她，金丝镜片后的眸光比演播厅的射灯更冷。“不舒服就换人。”“程老师宽容，不代表观众会原谅这种低级错误。” 江茜沈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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